“因為那樣我就可以捏住你的鼻子,你就會張開嘴,然后我就可以……” 鐵慈抓下手帕,想要塞住他那張騷浪的嘴。 飛羽哈哈笑著逃開,道:“我去燒個火堆。” 鐵慈看著他的背影,默默嘆口氣。 人啊,就是你越說真話,他越不信。 上位者多疑,這一招對他們尤其管用。 她默默告誡自己以后不要犯同樣的病,便開始調息打坐。 三個時辰后,她和眾人默默起身,裹著狐貍皮的容溥抬起眼,眼神清凌凌的。 他道:“小心。” 鐵慈一笑。 容溥又笑道:“很暖和,我很好,你不必擔心。” 鐵慈默了默,只得道:“那便好。” 她大步走開,楊一休對戚元思擠眉弄眼,道:“你發(fā)現(xiàn)沒有,太女對容監(jiān)院態(tài)度越來越柔和了呢。” 戚元思冷冷地道:“那又怎樣?” “說不定……” “說不定一個大男人嘴這么碎,很適合喂蝎子。”戚元思冷漠高傲地走開。 楊一休:……你們這些栽倒在太女褲腳下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