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選未婚夫嗎?
人沒喚來,說是重病。
應少尹也沒逼迫,退堂押犯人收監之后,將此案具折上報。
謝張兩家抬尸于容府門前,引得全城轟動,爭相圍觀。
次日早朝此案提起,群臣震動。
先不說死的官員品級不高位置重要,那謝錦可是謝邈的侄子,而且很得他喜愛,謝邈膝下空虛,只有二女,一直都說想要過繼謝錦的!
這是當兒子看的小輩,如今這么憋屈不光彩地死了,還死在謝邈一直為之沖鋒陷陣的容家手下,謝邈這個首輔忠實擁躉兼姻親,以后還能跟著首輔亦步亦趨嗎?
那自然是不能的。
哪怕謝邈不計前嫌,容麓川以后也再也不可能對他推心置腹。
而感受到這種隔膜和戒備的謝邈,自然也會心寒。
隔閡的種子一旦種下,便只會日漸萌芽,直到撐裂出巨大的罅隙。
朝堂向來如此,沒有永恒的友誼,只有不停變幻的局勢前同樣不停變化的立場和算計。
朝堂上,謝邈神情憔悴,一言不發,倒是沒有對容首輔直接發難。
也不知道首輔私下里給了什么補償。
但這是對謝家,對張家,對朝廷,首輔還是要給出交代。
容首輔當即上了請罪折,又為老妻乞命。
容侍郎和容溥也先后上折請罪,求為母親和祖母代領罪責,尤其容溥,直接求辭翰林之職,愿代祖母身受國法,引得朝野贊嘆,美名流傳。
巨大的壓力之下,容老夫人終于上堂對質辯解,對護衛們的指控一概不認,只說自己命人教訓那個伶人,是護衛錯會了教訓的意思,誤殺了兩位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