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戎人在他耳邊漫不經心地道:“我們經過翰里罕漠,看見一具尸體,好心想為他收尸,然后發現了這封信。大乾話我們講得,字不認識幾個,不曉得說什么,也不曉得該給誰,便帶在身上,實在沒法子當個引火的紙也是好的。如今碰見了你們,好歹也是大乾人,就給你們處置了吧。” 說著便醉醺醺地去睡了,留下余游擊等人對著火發癡。 提心吊膽等了一夜,沒有任何事發生,天快亮的時候余游擊招呼了士兵們,悄悄起身。 他們收拾了簡單的行囊,這回卻踏向了相反的方向。 在路上,有士兵問他:“游擊,我們是回去找葉辭嗎?” “嗯。” “可是我們不是應該立即回去救指揮使嗎?” “永平十五萬大軍都沒能救得了指揮使,你我回去能嗎?” “那找葉辭就能救嗎?” “能,他不救也得救,這就是他搞出來的事。” “那我們先去哪。” “去呼音的大本營。” …… 一隊人消失在風雪深處。 又一隊人悄悄出現,跟在了余游擊等人的身后。 不一會兒又是一隊。 前后一共三隊人,躡在余游擊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