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目光灼灼,鐵慈一瞬間心若油煎。 她閉上眼,手指掐入掌心,讓那細微致密的疼痛,幫助自己冷靜下來。 良久,她看向遼東方向,熱火騰騰的心漸漸歸于平緩。 她關心則亂了。 現在趕過去并不是最好的辦法。 飛羽出事已經有一陣,既然飛羽至今沒死,那一時便死不了。 定安王留下他的命,或者有需要從他身上獲得的東西,或者有需要他去做的重要的事。 在這種情形下,她孤身一人奔到遼東去救人,艱難且不理智。一旦身份暴露,還會給飛羽帶來新的麻煩。 定安王身邊大軍圍繞,遼東管制森嚴,她要想救人,非得潛入花很長時間不可。 可她現在最沒的就是時間。 她忽然想起當初淵鐵事件。足夠的利益,是能夠讓那位時刻大軍環繞的藩王,離開自己的地盤,親自出手的。 博弈,本就是誰的主場誰上風。 與其她去遼東王的主場步步竭蹶,不如誘人來她的主場。 “葉姑娘……”朝三忍不住催促。 “我想過了,我不能去。” “姑娘!”朝三瞪大眼睛,結結巴巴,“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他臉漲紅了,忍不住道:“如果是你遇險,我家公子一定會立即趕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