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發沉聲喝道。 幾個家丁嚇了一跳,忙不迭打開大門,卻還是硬著頭皮攔在前面,滿臉堆笑: “尤大人,勞您稍等一會,小的這就前去通報。” “不必了!” 尤金發眉頭微皺,不待說話,門中就自傳出一聲清朗的聲音: “尤大人來訪,哪里需要通報?” 話音未落,一個著藍色文士衫的中年儒士已踱步來至門前,微微抱拳,笑容滿面: “文龍見過大人。” “劉公子太過客氣。” 尤金發面色一緩,卻不敢拖大,也回了一禮:“實在是奉命行事,若有得罪,日后在當賠禮。” 劉家也是數百年的家族,族內旁支極多,但眼前這位劉文龍,卻是主家嫡系,雖非首位,卻也是有著繼承資格的。 他也不想太過得罪。 “豈敢怪罪?” 劉文龍笑著打開中門面,迎尤金發進得院內。 后者本就不想得罪太過,見其禮數甚足,就越發不好發作,只得溫言細語的將來龍去脈訴說了一遍。 “四象箭?” 劉文龍臉上的笑容一僵:“尤大人或許是看錯了,四象箭乃是我劉家秘傳,最是難以習練。 莫說外人,就是一干旁系、嫡系里也沒有幾人能合‘夏、冬’二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