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除憐生教的勢力,卻未必不行。 “我知道諸位都是抱著出工不出力的心思來的,真心要剿匪的,未必有幾個。” 王五沉聲說著: “可若諸位都是這個心頭,這次出城,就險之又險了!” 一眾人冷眼望著,一如來時一般沉默,興趣缺缺。 “不錯!” 沙啞的聲音響起,一個消瘦的中年丟掉烤肉,冷笑一聲: “紋銀五十,就要咱們搏命?我們的命,可沒有那么賤!” 王五冷然望著,這人昂著頭對視。 楊獄認出,這人名叫‘譚洪’,是內城虎威武館的首席弟子,據說早在四五年前就換了血,名聲很是不小。 一路上,除了王五,他最注意此人。 “說的好!” “正是此理!” 有人出頭,一眾人自然隨之響應,群情激烈。 三兩銀子,或可買得一含苞少女,五十兩,足以買十來個。 可他們的命,遠沒那么賤! “王捕頭,我也聽過你的名頭,但也沒有憑你一句話,就讓咱們拼命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