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詫異,楊獄就有些哭笑不得,這和尚是真以為自己會殺人滅口啊。 “施主出身行伍吧?” 楊獄對著和尚的興趣大了起來。 戒色神色鄭重,低聲道: “傷不傷天和姑且不論。” “楊某不是個濫殺無辜之人,但今夜之事卻極為緊要,讓我如此放你離去,心中總歸是不安。” 戒色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不由的轉動著手腕上的念珠。 他看得分明,這位楊施主或許此時還及不上青州武林中的那些個后起之秀,相差也不會太遠了。 “你怕死?” “和尚也是人,怎就不怕死了?” “老和尚或許不怕,可我,小僧只是個小和尚……” 楊獄聞言一笑,旋即正色道: 如此,你且去我家做客幾日,待得風頭過了,再放你離去。” 戒色面色一苦。 楊獄,則開始整理著一戰后的戰利品。 其中一大部分,都是沒有太大用處,只是多少值一些銀子的雜物。 行走江湖的人,鮮少會隨身攜帶武功秘籍的。 是而,這采花賊的身上的好東西,比之尤金發等銅章捕頭身上帶的還要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