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僅此而已。 其余二者在哪里、是什么,如何去尋,他都毫無頭緒。 “不過略知一二罷了。” 徐文紀也不在意其余人的焦躁,慢吞吞的說話,甚至有問必答。 讓楚玄等人心中腹誹不已。 “那……” 冀龍山似要說什么。 卻被身旁傳來的聲音打斷。 “大龍頭!他,他所說的撥亂反正,是,是什么意思?!” 羅鐘臉色難看。 冀龍山冷眼看了他一眼: “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你是朝廷的人?!” 羅鐘的臉色煞白,身體搖晃,似都有些站不住了。 他問出口,卻知道,這已然沒有問的必要了…… “朝廷……” 冀龍山啞然失笑,答非所問: “讀書之時,我始終不能明白,儒家為何能于百家中獨占鰲頭,如今,才漸漸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