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不精通橫練武功,但到底五次換血,便是提不起內氣,也不懼這點涼意。 “怎么?你們還想住客棧、酒樓?” 掀開簾,楊獄冷笑一聲。 憐生教叛亂持續了一夜,到處都是廝殺,能犯下累累血案還沒被人殺掉,這些人犯自然不是省油的燈。 一個個都換了血,趕車的兩個,更是二次換血了。 “哪怕,哪怕是間破廟也成啊。” 趕車的蔣都、趙九也都央求起來:“不瞞大人,我們在這城外還有些財貨,愿全都給了大人……” “不錯,我等也有莊園,我等也愿意雙手奉上。” 其余犯人也都央求起來。 他們是真個怕了。 這‘楊砍頭’心黑手辣,一夜里殺了個人頭滾滾,他們之中可也是有人見到過的。 生怕他真個將自己凍殺在野外。 “你們是在賄賂我?” 楊獄捏著下巴,有些玩味: “大明律法嚴苛,受賄六十兩足可斬立決。你們都到了這一步了,還想拖我下水?” “怎敢陷害大人,實在是經受不住。” 幾個犯人叫屈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