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不遠,天氣仍寒,尤其凌晨,冰涼刺骨。 青州局勢,十多天而已,楊獄也只能理出一個大概輪廓來。 可也正因為天高皇帝遠,青州局勢也極為復雜。 諸多勢力或有干系,或有敵對,說不出的錯綜復雜。 甚至于,隱有敵視。 就楊獄知道的,這位指揮使大人,曾持拿一口偃月刀打進過州衙,逼的州主聶文洞都親自出面謝罪。 跋扈而霸道。 “她還欠我一門上乘武功吧……”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上交的道果只是個徒有其表的空殼子,任誰也沒可能在其中參悟出什么東西來。 要吃虧,也得是皇帝老兒吃虧,對于這位指揮使來說,應當是一件好事才對。 又是一轉后,楊獄眼前豁然開朗。 但走進這連門都沒關的宅子,楊獄才瞧出這院子真正的‘特殊’來。 一眼掃過,刀槍劍戟,十八把武器皆有。 “這布局……” 旁人都是家中有著練武場,這位,是將家建在了練武場里? 清脆悅耳的女聲傳來,一個著綠衣,年歲不大的清秀少女招手。 這黃泥臺坑坑洼洼,還有不少新的痕跡,估摸是曹金烈剛留下來的。 那綠衣少女留著短發,英姿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