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歡一下子就站起來：“我現在就去睡了，你們先上著。”

    古月笑瞇瞇的看著顧念：“還是小仙女厲害。”

    哪怕古月醒來了，讓他去睡覺，他都不去，就是要陪著古月。

    顧念笑了笑，抬頭看著還在好學求問的院長，她頭疼：“那個，我改天，找個時間，再跟你們說？我今天還很忙。”

    醫生們都還要去看診呢，不好多呆了。

    顧念：……

    院長他們退出去了，程海翔還留著。

    顧念：“放心，到時候的內容，會給你送一份，讓你知道你輸的心服口服。”

    程海翔看著顧念，問她：“你到底是誰？”

    顧念：“顧念啊。”

    顧念笑了笑，不愿再多說，只是問他：“其實我更好奇你為什么執意要幫周柳靜他們報仇，不過是一夜夫妻，一個只有血緣關系的陌生人。”

    其實從顧念調查到的程海翔，真的是一個稱職的醫生，也是好丈夫，好父親。

    而程海翔對顧歡的好，也是真心實意的，他是真的愛惜這個學生。

    這兩個人，完全是不值得的。

    顧念：……

    顧念：“這不是一個概念，首先我沒有殺周柳靜跟王雅蘭，而且是他們自己作死。”

    顧念沒必要跟他談這個，三觀不同，她也不會遭遇這樣的事情，不做這個假設：“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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