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完電話，顧念又問了唐澤旭的事。

    很快，醫生又出來了。

    楊悅趕緊上前去問：“醫生，我奶奶怎么樣？”

    醫生：“目前情況穩定了，不過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來，也可能……”

    醫生看著楊悅這么英氣堅強的女人，一下子就紅了眼，都不忍心說后面那句話。

    只能嘆息一聲：“做好心理準備吧。”

    這話的意思，也可能季老師做個植物人。

    雖然早有準備，楊悅也還是心痛的踉蹌一步，整個人差點癱軟在地。

    顧夜庭速度快，手一伸扶住了她：“你……會好起來的。”

    直男顧夜庭，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說這么一句話。

    楊悅站好，頷首點頭說了一聲謝謝。

    “顧小姐，你們先回去吧，這里有我照顧就行了。”

    顧念：“我是季老師的學生，我應當留下照顧的，沒事兒。”

    顧夜庭看著顧念，臉上有些疲倦，頓時就心疼了。

    “念念，你先回去，搜集點證據，晚點再來看，這里我幫你。”

    顧念想拒絕的，可一想三哥的話，下午就要開庭了。

    那她肯定要做十足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