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慶很抗拒:“我一點都不想,顧小姐,我們還是可以再商量一下的。” 顧念笑著問涂慶:“看過一部電影嗎?” 涂慶:???? 這個時候,跟他說什么電影。 顧念想了一下,說:“就是一個無臉怪兇手,跟在一個人的身邊,手里拿著一把勺子,就敲他的頭。” 涂慶好像是看過,好像沒看過? 顧念想:“其實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反正主角就是被一個兇手,拿著勺子追殺,你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拿勺子敲你的頭,會敲幾下。” “但是不管你在哪里,你在干什么,也不管任何時間,那一把勺子總是能夠落在你頭上。” 可能這樣講,好像也沒覺得什么可怕。 只是一把勺子敲頭而已,又不疼,敲就敲了。 兩三天,可能覺得沒什么。 可是三個月,半年,甚至一年,五年,十年呢,一輩子呢? 不管你在哪里,不管你在干什么,不管任何時間,那一把勺子隨時出現,就會敲在你的頭上。 不至于疼,但絕對心理崩潰,神經緊張。 涂慶光是想想,就覺得這樣子很恐怖,他的神經已經開始緊張了。 顧念輕笑:“涂先生還是想要別的?” 涂慶肯定不想要這種,就問:“什么?” 剛問完,涂慶立馬搖頭:“我哪一個都不想,我都已經說了,就不能給痛快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