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能這么自私的啊。”

    程海翔很平靜：“從我懂事起，我為所有人想過，從未為自己想過，這一次我不過是為自己想了一次，很抱歉，我只是想自私一次。”

    后來不管程太太再說什么，程海翔都沒再說話了，也沒跟程清說話。

    而程海翔也沒有愧對他們，他覺得這二十幾年給的夫妻情分，還有對程清的所有疼愛已經夠了。

    到了晚上，顧念正在跟古月說話，然后聽到了一個消息。

    司夜爵點頭：“剛剛的消息。”

    司夜爵：“他自己給他注射了藥物，等到一定時間，就會心臟衰竭而死，等發現的時候，都來不及搶救了。”

    想想王雅蘭那德行，顧念實在不敢恭維，完全就沒有讓人值得去愛，還為此付出生命的點啊。

    顧念想到前世的自己，也是作天作地，絲毫不珍惜司夜爵的愛，她就覺得自己也不值得司夜爵愛了。

    司夜爵懵逼的看著她，心中在想著，自己最近是不是犯了什么錯。

    他要小心點，想好措辭再回答。

    嗯，前世的自己，放在旁人眼中，跟王雅蘭沒什么區別了吧？

    嗨，跟一個死人做對比，真是晦氣！

    顧念看司夜爵求生欲這么強，就雙眼亮晶晶的看著他：“那叫什么？”

    顧念笑瞇瞇：“說的太對了。”

    古月眨巴著眼的看他們：“小仙女，你能不能別秀了，狗糧都快把我給撐吐了。”

    顧念這才看向古月：“你剛手術完，不宜吃太多，所以精神上的狗糧，你要多吃點。”

    顧念看著她笑：“對了，你之前想跟我說什么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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