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在西北山村,馬上坐客車去就近的機場飛晉城,后天能到!” 啪! 電話直接被掛斷了。 可見焦靈鶴之焦急。 張佗松了口氣,抹著汗對鄧統說:“鄧總,師傅答應來了。” 鄧統眼含熱淚,不停道謝。 很快,張佗被鄧統的親信安排去了酒店休息。 “既然焦圣手都愿意前來,鄧少爺絕對能醒來。”陳慶余說道。 &; “當然,慶余你做的不錯。”鄧統拍了拍他的肩膀,放松地笑道:“現在還有一件事交給你去辦。” 陳慶余問:“什么事老爺。” “我兒子躺在床上受罪,徐長生絕對不能在外面瀟灑。”鄧統聲音冷了下來:“你去打斷他的兩條腿,讓他也和東兒一樣躺著。” “可是……”陳慶余為難道:“在蔣老爺子示威的時期里,我們干這種事,會不會招老爺子不滿?” “老爺子只說不能殺人,沒說不能打人。”鄧統說道:“但你的擔憂也有道理,畢竟老爺子戒殺令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打壓晉城豪族的威風,所以我們不能以常規方式動徐長生。” 陳慶余急問:“老爺是什么意思?” 鄧統拉著他來到角落,壓低嗓子道:“讓呂先生出手。” “什么!!” 陳慶余一驚:“呂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