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珠寶鋪子而已。 拿它哄裴家的小騙子,叫她不鬧騰,對蕭衡而言是劃算的。 他爽快地寫了文書,又叫來賬房先生,一番簽字畫押后,把地契和房契都過繼給了裴道珠。 薄薄幾張紙,果然哄得少女眉開眼笑。 她珍而重之地把契約鎖進妝奩深處:“世家郎君大都精明,所以我一貫不相信口頭上的承諾。九爺給了我文書,我才放心呢——” 話音未落,她轉頭,恰恰撞上蕭衡的臉。 兩人的距離有些近。 裴道珠下意識往后退,卻被蕭衡拉住手腕。 他靠近她,笑起來時頗有些危險:“‘夫君’二字可是燙嘴,怎的對我的稱呼又變回了‘九爺’?” 裴道珠沉默。 她又不是真心喜歡他,“夫君”二字可不就是燙嘴? 面對她的沉默,蕭衡掠過不悅的神色,眼底也更加晦暗。 他今日像是很閑,有大把時間待在閨房。 他漫不經心地抬手,捻住裴道珠的耳珠。 少女的耳珠圓潤潔白,宛如一粒珍珠,他細細揉捏,漸漸被揉得泛出緋色,略有些疼。 裴道珠不敢亂動,蹙著眉尖,小聲叫喚:“疼……” “疼也給我受著?!?br/> 蕭衡面無表情地說著,卻還是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