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采兒你個婊子,趕緊帶他滾出我的博雅齋!” “什么煞筆玩意!” 許誠的怒吼,響徹在博雅齋內。 周采兒卻是紋絲不動。 她當然知道許誠給自己打眼神的意思,那是叫自己先帶徐長生離開。 周采兒本來確實是準備服從老板的命令的。 但見許誠重重踹了徐長生一腳,她不開心了,就這么冷著臉站在那里。 徐長生輕輕拍著衣服上的腳印。 金老板父女倆卻是得意洋洋地笑開了。 他們明白許誠的意思。 比起這幅畫,許老板更不敢和他們鬧翻。 畢竟金老板是生意火熱的夜錦娛樂城負責人。 先把徐長生趕走,許誠再找由頭拒絕這幅畫的交易,那么大家都還有面子。 金小姐覺得自己在身份地位上死死地壓制住了徐長生,志得意滿地盯著他道:“沒見識的廢物,就會瞎說,還不滾?” 徐長生拍干凈腳印之后,也不看金小姐一眼,抬起頭看著許誠說:“不好意思,是你該滾出我的博雅齋?!?br/> 周采兒愣了愣。 今天徐長生好像一直在講這種糊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