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 在昨天周采兒嚴肅的警告下,徐長生帶著周葵和女兒出發了。 出租車里。 “徐長生,你到底想干嘛?”周葵一臉惴惴道:“昨天小姑都那么說了,你還要胡鬧嗎?” 徐長生嘆道:“我答應了蔣斯年去他的生日宴的,要是不去,他會到家里請我們,那樣影響更不好。” 周葵哪里肯信。 她對徐長生的大話已經完全免疫了。 麻木。 不反感也不憤怒。 周葵緊緊抱住望著窗外的小豆丁,慘然道:“我陪你去不就行了,什么后果我陪你擔著,你還非要帶上小豆丁,要是出了事怎么辦……” 徐長生笑了笑:“我說了,你相信我。” 周葵低頭沒說話,如同一個毫無感情的提線木偶般,任由徐長生帶著走。 …… 與此同時。 &p; 一位蔣斯年的神秘故友將出現在壽宴上的事情,席卷了整座晉城。 無數人就這件事展開討論,對那神秘人的身份,也充滿了濃濃的好奇。 甚至有說法稱,蔣斯年之所以屈臨晉城舉辦壽宴,便是為了那神秘人而來。 市中心,唐宮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