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生嘆了口氣。 鄧向東的病,誰都治不好。 這不是醫術能解決的問題。 徐長生那一花瓶砸下去是有講究的。 打在了鄧向東奇經八脈中生脈之位,鄧向東因此而昏迷。 除了他,沒有一個醫生能讓鄧向東醒來。 見張佗一臉憤恨,徐長生皺眉道:“你還是不服,還是要出手?” 張佗冷冷道:“不然你來救鄧公子?你敢嗎?就算你敢,還要問鄧總敢不敢!” “當然不行!!” 鄧統果斷回答,陰冷地盯著徐長生說:“你毫無名氣,這次比試也是僥幸勝了張神醫,識相點就趕緊滾,不要逼我對你出手。” 劉娥尖叫道:“統哥,不能讓他走,他打傷了東兒,我們怎么能讓他這么大搖大擺地離開?” “再讓他逍遙半個月便是。” 鄧統傲慢道。 其實他內心已經有了先給徐長生一個教訓的計劃。 鄧向東可是堂堂鄧氏集團的少東家。 徐長生這種廢物,將他鄧統的兒子打成植物人。 鄧統怎么可能讓他過得太自在? 徐長生見他們要耍賴,眼神微微一冷:“鄧統,我這一走,再求我治好你兒子,代價可就無比巨大了,你自己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