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嶺外,空無一人,只有午后的蟲鳴鳥叫。 春末的艷陽天變陰了,烏云緩緩凝聚。 徐長生抬頭望天,眼神很是猙獰,自言自語。 如果有郊外樵夫農民路過見此一幕,定會覺得這人瘋了。 “出事的竟然是小褚啊...” 徐長生的聲音好似從地獄發出,他的雙眼不知道聚焦在什么地方,收回目光,壓下心頭無盡的怒火,道:“秋葉,項涼人呢?” “去,去機場了好像。”戴秋葉哭道:“他接了個電話,提了你和祝卿的名字,還有龍神殿龍神...然后就走了。” 徐長生掛斷通話。 那就是項涼臨時收到消息,獲悉了他的龍神身份。 五老宗西門族宗的外戚,去了機場,那就是要回長安。 “到了長安你一樣是死,但你多活一秒鐘,都是對我的侮辱。”徐長生喃喃著,給韓相宜打了電話:“相宜,去機場留下項涼。” “他不能活。” 韓相宜趕緊應下。 嘭!! 徐長生身如流火,面若冰神,朝著姑蘇城的方向疾掠而去。 近在咫尺的三個惡鬼閣逃敵,他不追了。 徐長生的雙手還有不易察覺的顫抖。 前所未有的戾氣、憤怒,在席卷著他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