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李凡的動作，那天庭虛影之中的玉帝笑道：

    “鎮獄主人，亦或是我該稱你為守夜人，還是收藏家？你游戲人間這么久，到現在才想起應戰，不知道該說你狂妄，還是愚蠢？”

    玉帝的聲音仿佛在每個人的心中響起，瞬間讓所有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在場的中州異常局的眾人，以及清潔協會的一眾成員，除了五常侍之類的核心成員之外，此時全都在激烈的戰斗之中現出震驚之色！

    特別是中州異常局的一眾調查員，已經震驚到無以復加。

    以方昊為首的一眾年輕調查員幾乎是瞬間就炸了鍋！

    “什么情況！？李局……李局是收藏家！？”

    “你們聽到了嗎？我好像聽那個玉帝說什么守夜人收藏家的……這是……這是假的吧？她這是在擾亂我們的軍心！”

    “李局既是守夜人，又是收藏家？這怎么可能！我親眼見到守夜人大戰收藏家的！”

    “不可能，不可能……李局怎可能同時是兩個人？而且還是相互敵對的兩個人？那豈不是把我們當傻子耍得團團轉了？”

    “我……為什么我覺得這個還真有可能……說起來收藏家也沒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吧？據說反而把新陸的那些毒販清剿一空……”

    “我怎么聽說當初收藏家殺了李局這個守夜人的父母，趙局天天晚上扇自己巴掌呢？你說這事兒鬧得……”

    “……”

    中州異常局的眾人此時徹底炸鍋，一片嘈雜，反倒是張禪林和趙逸峰等人此時沉默不語，面色沉靜的看向李凡，似乎早就已經察覺到了蛛絲馬跡。

    而清潔協會的一眾成員，此時則除了震驚，更多的還是欣喜。

    如果收藏家大人真的就是守夜人，那豈不是說明，自家大牧首徹底全世界無敵？黑白世界的第一人，都是自家大人，那是何其榮耀！

    一時間，這些清潔協會的成員們，看向中州異常局的調查員的目光，也顯得順眼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