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嘆息一聲，明白這些人的精神體都已經被這個千手神像所控制，如果強行和對方戰斗，絕對會損毀這些普通人的精神體，說不定都要變成癡呆或者瘋子。

從剛才這些大叔大媽勸說他的舉動來看，都是一些被蒙蔽了的好人。

當下伸手在虛空中一探，久未露面的滇厲王已經瞬間附體，狂暴的精神力向外涌動，讓李凡整個人懸浮到半空中。

面孔已經瞬間變得模糊不可辨認，一席黑色斗篷已經在身后徐徐展開，精神威壓猛然向著四面八方籠罩，李凡用悶雷般的聲音喝道：

“菇城守夜人在此！”

此言一出，原本已經被那一道道精神力絲線控制的信眾們，全都齊齊停下了腳步聲，身體猛然顫抖，抬頭朝李凡看了過來！

此時正在控制這些信眾的千手神像猛然發現，這些卑微的凡人的精神體之中，竟然同時升起一個個代表著狂信的光點，載沉載浮，和那半空中懸浮的男子聯系在一起！

這些信仰聯系，遠比這些信眾和它之間的聯系更加牢固和緊密，似乎這些卑微的凡人所真正信仰的，是那個懸浮在半空中的男子。

守夜人！

地面上，正在被千手神像控制的一個中年男子猛然清醒，看向天空中，難掩激動，喃喃地說道：

“守夜人！真的是守夜人！咱們菇城……不，中州的守夜人回來了！”

旁邊一名中年婦女同樣清醒過來，看著半空中那個以前只在電視上看過的熟悉身影，還有那件和電影之中一模一樣的黑色披風，驚喜的說道：

“守夜人！我是你的粉絲！天吶，我實在是太激動了！”

與此同時，剩下的人也都在陸續從被控制之中清醒過來，喃喃自語：

“真的是守夜人！”

“難道若葉寺真的有問題？”

“為什么我的腿被菩薩治好了？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文化局都說了，得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