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牧首冕下，這是來自總部的今日文書，需要您審閱簽批……”

李凡此時一臉麻木的將文件接過來，翻著看了看，無非就是最近清潔協會總部那邊的一些人事變動，以及又有三家新的覺醒者犯罪組織歸順了清潔協會，其原本的首領被任命為清潔協會內部的某個小職位等等。

當李凡成為異常局總局長之后，剛剛獨處了幾分鐘的時間，立刻就有異常局內部的前中高層前來向他覲見，表明了自己的清潔協會臥底的身份。

把李凡都看麻了。

他也由此了解到，一直以來清潔協會都在不遺余力的向異常總局內部滲透。

特別是老孫擔任東方牧首之后，立刻加大了投入力度。

畢竟現在本身就是亂世，只要錢給得足夠，異常總局內部同樣也存在一些意志不堅定的成員。

這是人性使然，是無法避免的，呂誠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很快，由張源作為負責人，異常總局內部的清潔協會臥底們形成了一個運轉流暢的情報傳遞體系，讓大牧首冕下在異常總局辦公和在清潔協會總部一樣，有一種家的舒心。

望著眼前這個正在審閱文件的男人，張源心中滿是敬佩和贊嘆。

誰能想到，偉大的清潔協會大牧首冕下、深淵之主的使者，就是異常局的總局長呢？甚至還是那個萬民敬仰的中州守夜人！

小說都不敢這么寫。

在這位大人的麾下工作，讓他內心的自豪感達到了頂峰。

那是一種真正的為中州、為人類奉獻的自豪感。

與此同時，李凡一邊批閱著眼前的文件，一邊突然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他成為清潔協會大牧首，又成為異常局總局長，到底都是為了什么？

為了讓自己的工作量加倍，每天干兩份兒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