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立刻滿意地點點頭。

    鼻青臉腫也要講究個勻稱，我這個人別的都好，就是有點對稱強迫癥。

    在場的眾人雖然能隱約看到一點那些不可名狀的虛影，卻無法徹底看清，只要凝神去觀察，就會迅速變得思維混亂。

    也正因此，在他們的目光中，就是李凡隔空抬抬手，作為神明的須佐就立刻鼻青臉腫遍體鱗傷，而且不斷被虛空中浮現出的力量轟擊！

    看到這一手，在場的眾人終于明白守夜人真實的力量到底有多強。

    那是堪比……不，那是超越神靈的力量！

    原本被須佐的神威壓在地面上無法動彈的眾人，此時也終于能稍稍活動身體。

    唐明激動地喃喃道：

    “守夜人……這……這還是人嗎？這明明就是守夜神！我們這是……這是認了個神爹嗎？我滴媽，賺大發了……”

    中州異常局的眾人此時全都一臉興奮，內心的狂喜已經無以復加。

    他們之前雖然知道守夜人強大，卻從未想過竟然能強到對抗神明的程度！

    一道道狂暴的精神力亂流從交戰之處向著四面八方奔涌而去，壓得眾人抬不起頭來，紛紛再次趴在地上看著這一幕。

    更有不少人趁機摸出了手機，開始小心翼翼地拍攝這千載難逢的一幕。

    一個人類毆打傳說中的神祇，這種爆炸性的震撼場景，輕易根本不可能遇到！

    心中最為震撼的，反而是橋本菜子。

    此時她睜大一雙美目，有些癡癡地看著李凡璀璨的身影，喃喃道：

    “你……究竟是誰……”

    一旁的高臺之上，麻生約翰和谷村正雄等一眾青年軍的成員，此時徹底無法承受眼前這一幕的震撼，在惶恐、畏懼、絕望與不甘之中，逐漸失去了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