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只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好像之前作為常識的很多東西都在瞬間變得混亂。 就算是作為鎮獄之主,也從未接觸過如此復雜的情況。 得捋一捋。 什么情況啊? 自己明明把賭徒的無頭尸體弄得那么慘,送給清潔協會總部示威,怎么大牧首還一個勁兒的給他升官了? 本來的什么夏國東南牧區和中南半島聯合牧首的職位已經夠煩了。 這個什么東亞牧區籌建總負責人又是什么情況? 聽這個意思,只要東亞牧區建好了,到時候他就是東亞牧區的牧首了? 雖然自己的地理學的不是特別好,但也明白東亞在整個世界范圍內的重要性。 我這是示威啊!不是給你們送禮啊! 大牧首是不是有些受虐傾向? 李凡感覺自己的思緒好像從來沒有這么混亂過。 本來直接當了什么代理處長,還受到了全局的表彰,就已經很不爽。 現在已經開始生氣了。 關鍵是他實在有些想不明白,到底是為什么? 明明他表現出來的力量已經極為強大,什么收藏家守夜人都玩兒的這么花,而且還揮霍經費金屋藏嬌,妥妥的腐敗分子,更是直接殺了同級別的十二騎士之一的賭徒。 什么共一會、生命科學基金會、降臨會,都被他在手中隨便蹂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