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一進門，處長就笑了。

    周云看了看自已全身，不知道處長笑什么？

    “我在想，你一個機船，卻將人家的巡邏艇拖在后面跑，那個場景肯定很惹人笑。”處長解釋。

    周云笑著說：“你沒看到，每過一個地方，人們就指著我們的船，議論紛紛。所以，我們成為網紅了。”

    “網紅是什么？”處長問。

    周云知道說漏了，便說：“一個人，喜歡表現自已，所以大家都認識他。”

    處長不再糾纏這事，問：“沒有留手尾吧？”

    周云說：“沒有！我連槍都沒開，直接用手干。他們相不到，軍隊的人會不用槍。那里面的人，一個不留。”

    處長糾正說：“你說的不準確，教堂的人有一個沒死。”

    周云嚇了一跳：“我們檢查幾遍了，確認全都死了。”

    處長解釋道：“教堂里的人是都死了，但是，天主教堂的主教，這幾天去了上海，所以他逃過了。”

    周云可惜道：“他怎么去上海了呢？處座，那人沒影響吧？”

    處長丟給周云一支雪茄：“沒事！那個人是真正的神父，應該不是日特。他又沒看到過你們。不過，據電訊科偵聽，案發后，杭州與上海的電訊聯絡很多。估計他們在調查你。”

    周云點上雪茄：“當時那兩只巡邏艇來，我就猜出有問題。一個小兵，哪來的膽子，敢同我們唱戲？張狂要付出代價的，我讓人將他打了過下身不理。”

    處長手指點著周云說：“這一下，你的壞名聲出去了。”

    周云不怕：“早就出去了！反正我不怕。”

    處長從抽屜里拿出了幾張電報，遞給周云：“這是他們的電文，電訊科破不了。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