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鋒說，他與花逢春接頭時，曾多次采用這個辦法。兩包煙都在桌上，一包是情報，一包是報酬。

    所以，謝鋒知道那個人也是被花逢春策反的人。

    周云說：“我可以畫出他的像！”

    謝鋒說：“我每次接頭，都會化妝。”

    周云問：“還有其他有價值的情況嗎？”

    謝鋒點頭：“有！所以我才來告訴你。那人的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身材顯胖，禿頂，大黃門牙。還有，那個人應該有性病或者陰處有疾。在他與花逢春接頭的五分鐘，我看到他抓了五次下陰部。”

    周云肯定，這是一個有價值的信息。如果下力查下去，應該能找到那人。

    “你跟蹤她的日期是？”

    “去年九月初三。那天是我的生日。”

    周云：“時間？”

    “中午十一點。”

    “他們接頭的茶樓名字？”

    “春來茶館！”

    ……

    周云回到辦公桌坐下，拿起筆畫了一個人像。

    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身材顯胖，禿頂，大黃門牙。但是，這畫像上的人沒有臉。

    在那空白的地方，周云寫上：下陰有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