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繁弱掙扎了兩下。 “不許動!” 秦晚臺下巴抵住他的肩膀:“出門在外就得聽阿姨的,不然你被人拐了怎么辦?誰賠阿姨?” 她身上噴了點香水。 張繁弱聞不出是什么味道,只感覺淡淡的,像是梔子花香。 她現在是越來越霸道了。 在張繁弱來莫家之前她還不是這樣的,總感覺女兒大了,自己也老了,整個人就越來越佛系。 這也正是莫忘歸當時敢拍著胸脯跟他說家里她做主的原因。 張繁弱那時候還真信了。 但自從他一來,秦晚臺的精力投入的越來越多,整個人的活力也被逐漸激活,情況就有些不同了。 老虎打盹的時候那也是老虎。 況且是省里分管的高級干部? 張繁弱人輕言微,有時候反駁下她不接受還真沒什么好辦法,就只能趴在秦晚臺懷里,下巴擱她肩膀上,愣愣看著沿途走過的路。 還別說。 被人抱著走的感覺針不戳。 雖然小時候他記得有幾位阿姨也抱過他,但長大了記憶早就模糊,如今能以完全成熟的視角重新體會一遍,滋味自然就與眾不同了。 三人并沒有去外面的停車位。 獨棟里面自帶兩個車庫,但他從來沒有進去后,這次來到其中一個才發現里面停著一輛埃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