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角度來看, 白幼貍所說的如意如愿, 他只是不想單純的這么快而已。 上了少年班,十年以后。 他不會逃避自己將面對的責任, “明年吧。” 白幼貍心滿意足了。 張繁弱笑著沒有反駁她。 一年。 一年后,他將擦拭自己的夢想,收起體驗生活的低調,嘗試擁抱這個世界,站在歷史的舞臺中央。 九月初的秋夜, 嘩啦啦—— “宛璇姐?” “……” “……” 他指了指蘇宛璇的下巴,示意那里還有一些沒有洗干凈的墨汁,待到蘇宛璇扭頭回去繼續洗的時候張繁弱才忍不住問道:“宛璇姐姐,你輸了?你的牌不是打的挺好的嗎?” “打的好有什么用。” 傻狍子的眼神變得有些幽怨:“結果最后一把你莫姐姐的牌太好了,我認真也打不過,所以就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