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年紀小，記不清了。”齊孝賢又開始結巴。

    齊孝賢沒吱聲，牙關閉得死死的。

    “別走啊！”她拉住花昭的胳膊，轉頭對齊孝賢道：“媽你再好好想想！我記得你說過姓姚，家是滬市的，大財閥，跟你堂姐是女校同學，叫姚什么來著？兩個字！”

    “姚娥！”齊孝賢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

    齊孝賢不吱聲，齊書蘭又道：“這個我知道，就是以前的貝滿女中！”

    花昭滿意地拿出一瓶藥酒，遞給齊孝賢。

    她抖著手指打開瓶蓋，在齊書蘭心疼的目光下，把一瓶都喝了。

    齊書蘭眼睛噌地就亮了，她看到了重回原來崗位的希望！

    花昭笑笑，有這一瓶藥酒在，就夠攪得齊家不得安寧了。

    離開齊家，回去的一路上花昭有些沉默。

    花昭回神，點點頭，笑著說好。

    姚娥那么漂亮，當年在學校的時候肯定很有名，認識她記得她的同學應該有很多。

    “王爺爺？王伯？”

    花昭想起來了，是他們家的鄰居，她剛來的時候，王伯還送過她一塊古董懷表，現在爺爺還經常跟王伯一起遛彎。

    王伯正要出門溜達，見到他倆下來，有些意外。

    “王爺爺，遛彎去？”葉深笑著回應。

    籠子里黑如烏鴉的鷯哥立刻開口：“悶了，悶了，走走，走走！”

    “王爺爺，我們今天來是有件事想跟您打聽打聽。”葉深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