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團的聲音響起,“安德烈醫生,請問你的展示什么時候開始?” “吵什么吵,比賽沒有結束,我還沒有輸!” 安德烈額頭上出了一層冷汗。 他深知道暗月集團高層的薄情寡義。 他要是惹上官司被扣下來,暗月集團的高層肯定會毫不猶豫放棄他的! 事到如今,他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那就是贏得比賽,讓暗月集團高層看到他的價值。 這是他唯一的活路了! 這么想著,安德烈拿起了強心針,準備給遲遲沒有蘇醒的病人注射。 云初初清冷的嗓音響起,“安德烈先生,我勸你三思,強心針可不是隨便能用的。就算你現在對病人使用強心針,也是于事無補了。這場比賽,你輸了!” “我沒輸!我怎么可能輸給一個女人!”安德烈咬牙切齒地說道。 云初初搖搖頭,“你的病人沒能醒過來,并不是因為麻醉劑的藥效沒過。而是因為你在手術過程,病人產生了并發癥,導致腦溢血昏迷,不會再醒過來了。” 腦溢血! 植物人! 安德烈險些一個踉蹌。 一時間,病人身邊的機器聲響大作,助手們手忙腳亂,亂成一團。 安德烈急忙推開助手,親自查看儀器上的數據,又掰開病人的眼睛查看。 過了十分鐘之后,他才頹然地倒退幾步,險些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