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夢境太過真實,云初初整個人都陷入到一股強烈的恐慌中。 也因此,她并沒有察覺到懷中男人一瞬間的僵硬。 涼薄垂下眼眸。 懷中的女人頭發散亂,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淚珠,隔著薄薄的衣物,能感覺到她身體冰涼的顫抖。 涼薄抿了抿薄唇。 這是墨連城的女人。 他問:“做噩夢了?” 云初初用力點頭。 耳朵緊貼著他心臟的位置,聽著里面傳來穩健有力的心跳,借此來緩解她的害怕和無助。 “別怕。”涼薄低沉渾厚的嗓音溫醇如酒,跟墨連城非常相似,“夢都是反的。” 云初初用力搖頭,抱著他的手也更加收緊。 這種時候,無論誰說什么都沒有用。 只有大叔寬厚溫暖的胸膛,才能給予她安全感。 過了好一會,云初初的情緒才稍稍平復了一些。 “大叔,你去哪里了?”云初初嘟著嘴不撒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夢到你渾身是血的消失了。” 涼薄瞳孔微縮,“都說了夢是反的。” 他僵在半空中的手按在云初初的肩膀上,想將她推開,語氣有點笨拙的安慰,“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云初初卻死抱著他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