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6.極境闖宮
傳功的過程并不繁復。不過是孔元洲在白玉蟾耳邊竊竊私語一陣。
本來功法的傳承就不外乎言傳身教。孔元洲沒打算收白玉蟾做徒弟,只是把這門功法傳給他,當然只限言傳。
他剛剛就明言沒耐心教導徒弟,像有些師父將徒弟帶在身邊教導。就像是當初樂無償在雷州教趙洞庭劍術那樣,是不可能的。
單單功法的傳承,也不必像李元秀、張天洞給趙洞庭傳輸內氣那樣麻煩。
以白玉蟾的記憶力,雖整篇功法有洋洋灑灑千余字。但孔元洲只是匆匆念兩遍。他便就全都記在心里。
在這個過程里,徐青衣在旁邊些微不滿地嘟嘴。
她覺得孔元洲這就是故弄玄虛。或者說故意防范著她。
非得在耳邊說?
就不能寫在紙上?
若是玉蟾稍有遺漏或是遺忘,可怎么辦?
再者因為主觀印象的問題,她始終都瞧孔元洲不是那么順眼。也就連帶著不覺得孔元洲的功法能厲害到哪去,哪怕是這兩天白玉蟾有數次跟她說孔前輩的修為定然深不可測。
就算是厲害,總也不及紅葉谷的那些鎮谷之法吧?
徐青衣并沒有注意到當孔元洲傳功結束時,白玉蟾眼中那濃濃的震驚之色。很顯然,這門功法絕對不簡單。
"就此分別吧……"
孔元洲拍拍白玉蟾的肩膀,顯得很是灑脫,說完只對徐青衣點點頭,便向著客棧外走去。
"多謝前輩。"
白玉蟾回過神來。不顧周圍食客的疑惑之色,又對孔元洲作揖到底。這是相當濃重的禮節。
孔元洲只是頭也不回地擺擺手,很快消失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