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府婢女銀環,指向的人,幾乎所有人都沒想到。 不是別人,正是準備下臺的云裳。 云裳自己也愣了下,抬著指著自己,看著銀環嗤笑道:“這位姑娘,你是說,我是那名盜觀音像的盜賊?” 韓嵩也假惺惺訓斥道:“你看清楚,云裳大家,連千兩演出費都不放在眼里,你確定沒有胡說八道?” “回老爺,奴婢絕對沒有看錯,就是這個叫云裳的女人,偷了佛堂的觀音像!” 銀環一口咬定:“剛才大少爺說了,那尊觀音像價值上萬兩,她對千兩銀子不動心,卻未必對萬兩寶貝也不動心。” 頓了頓,有補充了一句:“況且,此事乃奴婢親眼所見,奴婢敢對天發誓,這個云裳,別看長得有幾分姿色,實則卻是一個見財起意的無恥蟊賊!” 云裳俏臉一沉,鳳目凝若冰霜:“賤婢,休要信口開河,說,是誰指使你污蔑我的?” “哼,做得出來,就別怕人說,此事我看的一清二楚,用得著污蔑你?” 銀環冷哼一聲:“還有,你別一口一個賤婢,你以為,你又能比我高貴多少? “呵呵,京城第一花魁,不就是個出來賣的窯姐,表面清高,暗地里男盜女娼,一肚子齷齪,論起清白,還不如我們這種做婢女的呢。” “好個伶牙俐齒的賤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