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敢?剛剛,賤人罵誰呢?”江尋安嘴角勾著一抹弧度,似笑非笑地說。 “賤人罵你們!”婁危一臉怒氣。 “哦!”江尋安恍然大悟,“原來賤人在罵我們呀?既然知道自己是賤人,還出來罵人,挺囂張啊!” “你……”婁危大怒,靈力在手中聚集,幾乎要動手。 忽然,一旁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婁危!” 婁危聽了,下意識地斂起了情緒,凝聚的靈力也散開了。 他朝著聲音望去,果然看到了鳳朝陽,正在從不遠處走過來。 蘇言初也朝著聲音望過去,看到鳳朝陽以讓是一身墨綠色寬袖衣衫,衣帶松松垮垮地系著。 腰間別著她那個標志性的葫蘆酒壺。 鳳朝陽來到婁危面前,才抬起眼眸,掃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不去練功,是閑著嗎?” 婁危聽了,帶著眾人,匆匆離開。 鳳朝陽目光這才轉向了蘇言初和玉蒹葭:“回來了?” 她嗓音有些懶洋洋的,就仿佛沒有睡醒一般。 蘇言初點點頭:“剛到。” “很好。”鳳朝陽來回掃了一眼三人,開口說,“該去哪,就去哪,不必有什么心理負擔。” 鳳朝陽說完,直接離開了。 蘇言初和玉蒹葭對望一眼,從對方眼中,都看出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