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瑟說完，指了指上邊。

    唯一的機會是成為上神。

    但是，蕭無瑟這話，說了相當于沒說。

    蕭無瑟：……

    不過……

    她沒有記憶，不知道自己過去有多么逆天。

    蕭無瑟聽了，認真地思索了一遍，開口說：“四大禁域。”

    “神界有四大禁域，人界也有。只要能活著從四大禁域出來，肯定就可以邁出破空這一步。”蕭無瑟認真地說。

    他沒想到有一天，會是他反過來將這些事情告訴她。

    “都是什么地方？”

    “你確定？”蘇言初看著蕭無瑟，眼神中帶著古怪，顯然對蕭無瑟說的話，持有懷疑態度。

    他有必要騙她嗎？

    她知道云北寒在萬蛇深淵底下吃了很多苦，但是如果說，萬蛇深淵是四大禁域之一，她還是覺得有點奇怪。

    “十歲？”蕭無瑟徹底驚住了，“你說他十歲被推下萬蛇深淵，然后，從王蛇深淵里，活著回來了？”

    蕭無瑟愣了很久，才吐出了兩個字：“可怕！”

    蕭無瑟說完這句話，忽然感覺心口刺痛，隨后吐出了一口血來。

    蘇言初看蕭無瑟這樣子，跟之前她問莫幽幽的時候，莫幽幽的表現是一模一樣的，就知道他說的內容已經涉及不能說內容了。

    “死不了。”蕭無瑟不甚在意地開口，“你會去四大禁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