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來真是個精神病。

    雖然如此，應該如此，可惜有時候并非如此。

    “啊？”

    他從小到大的照片跟記憶可都是有的，顯然不存在什么被制造出的記憶那種說法。

    主要是這個“也”......他很感興趣。

    女俠微微一笑，抱拳拱手，“在下便是絕不相親門門主唯一親傳弟子，劍客李聽蟬。

    陸離：“......”

    不過為什么會起這么離譜的名字？

    “所以說你真是我徒弟？”

    李聽蟬抬起左手，爾后運功。

    陸離也感受到了那只手中洶涌澎湃似大海一般無邊無際的真氣。

    但肯定是《神功》的真氣沒跑了。

    “洞虛境，我距離破虛境只有半步之遙，但無論如何也跨不過去。”

    “一百零一年前見你的時候你還是先天境界呢，現在怎么就后天大圓滿了？居然連天人合一都不是。

    陸離聽得一臉懵。

    天人合一是啥？

    還有這洞虛跟破虛，都啥跟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