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記得什么時候扯的證。

    可能是自己暈倒的時候槐序搞的？

    陸離鄭重收好結婚證，然后看著手中的那顆淚珠。

    “鬼也能流淚的？”

    話音方落，那顆淚珠忽然沖進了他左眼里。

    “呃......”

    陸離單手捂住左眼，低聲呻吟。

    他的腦海中忽然多出了很多東西，搞的他腦袋像要炸掉一樣疼。

    不遠處，看完陸離全程“行為藝術”的三人組全都已經麻了。

    李國平閉著腫了的左眼，然后用烏青烏青的右眼看著陸離，“小潘，你跟小陸熟悉，你覺得他這是在干嘛？是真的瘋了還是行為藝術？還是說真的是高手的獨特怪癖？就假裝自己有個空氣女朋友然后跟空氣擁抱熱吻還痛哭流涕來著。”

    “我不好說......”潘帥也驚疑不定。

    他以前真沒見過老陸這樣......

    “不過應該不是怪癖吧，畢竟就算是高手的怪癖，頂多是潔癖或者動手前必須做什么事一樣，就那種窮講究的儀式感。但再怎么怪也不可能腦補自己有個空氣女朋友吧......這離譜程度就跟沒人的時候自己在家不穿衣服照鏡子一樣奇怪。”

    “哪兒奇怪了？！”李國平暴跳如雷，“我自己在家的時候就天天不穿上衣照鏡子的啊！”

    他甚至十分自豪，“畢竟像我這樣的純爺們全世界都沒有一個，當然，現在小陸算半個。

    “那你說就我這么帥的肌肉，除了在家里照鏡子欣賞還能怎么辦？在外面我都是偽裝成大腹便便的中老年油膩男來著。”

    潘帥人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