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時代變了。”

    他晃了晃手中的材料，“之后我會把這些悄悄放到檢察院......衙門里，交給他們就行。”

    “我信。”

    “陸公子，你變了。從今日起，你我恩斷義絕！若有朝一日讓我發現你作奸犯科，哪怕欺師滅祖，我也定斬不饒！”

    陸離趕忙攔住，“你干嘛去？”

    “憑手中三尺青鋒斬斷世間罪惡不公，讓開！否則休怪我劍下無情！”

    小詞兒還整一套一套的，聽起來著實有點兒中二。

    “呵......”

    “臥槽！這可是十八樓！還有我的玻璃！”

    用夢境世界修好了窗戶，他回到客廳沙發坐下。

    但不能不管。

    倒不是因為她長得漂亮還有那聲“師父”。

    比如這個世界是不是真的原本就有超凡的存在，還有歷史上自己是不是真的出現過。

    撇撇嘴，強忍疲憊，陸離拿上那疊資料出門了。

    接著再去找李聽蟬。

    凌晨四點半，李聽蟬坐在麗景門的古城墻上抱膝發呆。

    她是個妖怪。

    從剛有意識的時候就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