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這,老茍才對兩人格外的熱情。 寒暄過后,老茍又說道:“我的這個茍,是草字頭的茍。” “俺知道嘞。”魏大勇沒心沒肺的應道,“你是草狗。” “什么草狗,你還木狗呢。”老茍氣道,“草字頭。” 王野便笑道:“就是茍且偷生的那個茍。” “什么茍且偷生,這個也不是什么好詞。” 老茍沒好氣的道:“論年紀,我跟你們爹娘差不了幾歲,所以你們得管我叫茍叔,可不許學團長管我叫老茍,記住了嗎?” “記住了,茍叔。”王野很配合。 魏大勇卻不肯喊,覺得老茍占了他便宜。 “噯,乖。”老茍對王野的表現很滿意,又道,“你們倆運氣好,團長剛從邊區被服廠弄回來了兩百套新軍裝,棉的,穿著可暖和了。” “我這就給你們兩個挑兩件最大尺碼的。” “要我說,個子太高了也有不好的地方,費布。” 一邊說話,老茍一邊從籮筐里翻出來兩套棉軍裝。 王野將身上的鬼子棉大衣一脫,拿起棉軍裝就往身上套。 看到王野的大衣底下就只穿了一條短褲,老茍趕緊說道:“等等。” 然后又從籮筐里拿出一件襯衣,笑著說:“先把這個穿上。” “謝茍叔。”王野也不矯情,接過襯衣還有棉軍裝一并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