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真的走到了這一步？

    第一裁決者已經癲狂，瘋狂怒吼，想要沖霄而起，朝著葉歡殺來。

    一切都還在崩塌，在覆滅，圣城無比浩瀚，無比堅固，是不敗之城，是不滅之城。

    第一裁決者也倒下了，再也沒有反抗者了。

    “葉歡，這是不是……”蘇靜逸忍不住開口，眼眸在閃動。

    眼前，是殘破的城池，是無盡的毀滅之力，太多的執法者在哀嚎，然后化作齏粉。

    太血腥。

    “嗯。”

    “這就是法則，整個世界的法則！”葉歡淡淡地開口，他的眼中，頓時閃過了那浩瀚無垠的宇宙萬域。

    那人們掌控了力量，每個人都有了爭斗了力量，那帶來的絕對不會是和平，而是爭斗，無休無盡的爭斗。

    感受到葉歡身上的冷意，蘇靜逸忽然心頭一暖，對葉歡有些心疼。

    他的心，太冰冷了。

    “他們，都是我的敵人。他們不死，死的就會是我！”

    “那你的心中就沒有一絲絲不忍嗎？殺人的時候，你不會心顫嗎？”蘇靜逸無法理解葉歡的話。

    “殺得多了，就習慣了。”葉歡淡淡一笑，平靜，自然。

    這個“多”，蘇靜逸的確是無法想象。那浩瀚的宇宙萬域之中，埋葬著太多葉歡殺戮過的生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