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北上之后,時有異鄉為客之感,若能跟大娘時常說說話,那可就太好了,就怕身份微賤,礙了大娘名聲,那可就是奴的罪過了。” 侯莫陳氏笑了起來,這小娘子還真是會說話,也不知她的琴聲是不是能趕得上她這張巧嘴? “大娘可沒什么名聲,你只要潔身自好,大娘就當多了個忘年之交了?!?br/> 笑的溫煦如春,說話間卻隱隱帶出了些警告的意味,大致上就是說,莫要留人在這里過夜,那樣的話大家面上需不好看。 不然說起來,一個當紅名妓,哪有潔身自好一說? 呂鄉君心領神會,咧開小嘴,露出細碎的小白牙就笑道:“大娘可不老,說不得什么忘年之交,奴今身無長物,只一藝防身,以后多給姐姐彈幾只曲子,還請姐姐多多照看則個?!?br/> 她是真會說,把侯莫陳氏逗的掩嘴直笑,挽著對方的手便不撒開了,直想跟這知情識趣的小娘子多說幾句。 只是那幾個千牛備身不懂事,拖死狗一般將幾個血忽淋拉的突厥人拖了出來,往門前一扔。 為首的那個挺不好意思的到侯莫陳氏身前稟報,“突厥使者的護衛,喝多了鬧事,還拔了刀子出來,咱們下手便重了些,還請大娘莫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