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任性,卻不能帶著軒轅曜任性。 兩人在宮門外分道揚鑣。 回到錦園,當夜值的侍女恭敬地上前伺候,更衣的更衣,端水的端水,泡茶的侍女趕緊地上茶水給主子潤喉。 謝錦簡單凈手洗漱之后,就抬手揮退了所有的人,還一室安靜。 他有些疲憊地坐在窗前,看著窗外朦朧的夜色。 倒也不是真累。 只是事情發(fā)生得太突然,這會兒才得空喘息片刻,以至于腦子有片刻的放空。 卻也不能放空太久。 因為他得好好想想,怎么能在女皇陛下和攝政王回來之后,把軒轅曜從這件事中完全地摘出去。 只是想來想去,縱使是謝錦這個心思深沉的狐貍,一時也想不到什么可行的方法。 容毓那個人心深似海,心硬如鐵,尋常的方法對他不管用,在他面前使什么計策大概更行不通。 所謂的計策得用在心計不如自己的人身上,可對容毓用計,那不是自尋死路? 認錯求饒? 呵呵,求饒要能管用才出了鬼。 談條件? 謝錦擰著眉,完全想不出有什么立場跟容毓談條件。 容毓富甲天下,大權在握,什么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