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誰輸誰贏且先不論,單單這三局棋下完所需要整半日的時間,就足以讓容戰如坐針氈。 每次屁股坐不住了,那邊他皇兄的目光就瞥了過來,讓他倍感壓力。 容戰擰眉:“可是我——” 容戰心有不服,他覺得任何兵法詭道在絕對的強悍面前都是多余的,只要兵馬足夠強大,強大到讓人沒有招架之力,強大到無堅不摧,對手縱然有再高深莫測的詭計,也根本沒有施展的余地。 不過前些日子剛被皇兄訓過,他自然不敢再說這樣的話——雖然他心里的確就是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