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些日子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南曦笑了笑,“明日跟你一起上朝。” 容毓聞言微默:“不想你太辛苦。” “有什么辛苦的?”南曦語氣淡淡,“既然坐上了這個位置,總不可能只貪圖享樂。” 容毓把她朝懷里攬得更緊了些:“曦兒。” “嗯?” “親我一下。” 南曦偏頭看他一眼,輕輕掙脫他的懷抱,然后轉過身,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很干脆地在他唇上吻了一記。 容毓嘴角溢出笑意,顯然并不介意此時這般被當成良家婦男調戲的感覺,反而低聲說道:“這幾天我時常感受到一股久違的天子威嚴,讓我不敢高聲語。” 南曦微愕,隨即挑眉而笑:“這是故意想取悅我?” 不敢高聲語? 他敢說,旁人敢聽嗎? 容毓低笑:“取悅陛下,是為夫職責所在。” 南曦前世今生都不是一個擅長調情的人,可這個人在外面淡漠寡言,到了她跟前就跟……忠犬似的。 這個詞匯閃過南曦心頭,她一時微怔,隨即嘆了口氣。 好吧,這是一只會撒嬌的忠犬。 輕而易舉就能勾起南曦的柔情,以及她的心疼。 “今日方夫人進了宮。”南曦開口,“大抵是想讓我給她女兒一些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