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換她耳根子清靜就成。不過眼下,她心里想的卻是溫瀾。茶盞送到唇角輕啜一口,南曦眉眼微斂,暗自沉吟,今晚的壽宴上,太后會不會憋著什么大招?即便清楚攝政王容毓是個惹不得的人,奈何總有人不信邪想找死,她得提前做好應(yīng)對的準(zhǔn)備不是?……此時的慈安宮里,不但溫瀾在,后宮里皇后和眾嬪妃也都在。長公主則是剛到。甫一踏進(jìn)慈安宮,除了太后和皇后之外,眾位嬪妃和貴女就恭敬地起身行禮,長公主淡淡說了聲免禮,冷著臉走到太后跟前坐了下來。太后端坐主位,一抬眼就察覺到了女兒表情有些不太對,眉心微皺:“怎么了?誰惹到你了?”長公主淡道:“母后覺得以兒臣的身份,滿室宗親朝臣誰敢惹我不快?”太后一聽這話,心下登時有數(shù),表情也難免陰郁了兩分:“攝政王妃?”長公主冷哼一聲:“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姑娘也敢在本宮面前托大,真不怕折了她的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