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你媽媽當(dāng)初是藥物引到情緒會越來越暴躁，越來越偏執(zhí)。但這位選手確實性情完全不一樣了，以前他是一個陽光開朗，心情開闊的小伙子，現(xiàn)在卻變得陰郁低沉，事事愛計較的性子，并且他的智力水平也在一點點下降。如果今年再研究不出解藥來，他年底智商水平就下滑至普通人水準(zhǔn)，明年再繼續(xù)跌下去......”紅姨聲音說道后面，也低沉了不少，帶著惋惜與憤恨。

　　“雖然跟我爸媽當(dāng)初的情況不同，但有沒有可能也是同一批人研究出來的呢？”

　　“當(dāng)初林舒靜死了，湯姆大衛(wèi)家族連同背后的研究所也被一網(wǎng)打盡了。不可能是同一批人。”紅姨予以否決。

　　不知為什么，霍崢的直覺告訴他，這其中有些關(guān)聯(lián)。但紅姨這么說，他也不好再較真，畢竟他也曾聽老媽顧九辭說過，是他們親手解決的湯姆大衛(wèi)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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