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小天打開攝像機，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可以，將來交給警察能還小戚一個清白。”

    廖啟智抽了口煙，“昨晚我在巴家附近盯著，巴雄一個人開車出來，我就遠遠跟著，發現他到了市郊一個農家院，進去沒多長時間，我發現他光著腳跳墻出來了，這機會我不能錯過，就把他綁了，后來我聽到有車撞開門的聲音，特別大，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廖啟智從昨晚就在市區外藏著，還不知道蘇布格的事。

    談小天沉默了一下，將蘇布格的事說了出來。

    廖啟智情緒有些失控，單手一用力，竟生生將一只玻璃杯捏碎，說也奇怪，他那只手竟然沒流半滴血，連個小傷口都看不到。

    “媽的，真是老了，怎么接二連三的犯錯？”廖啟智用手猛砸了自己幾下，小戚的事他就頗為自責，認為自己如果盯緊點就不會出這樣的事，可僅僅兩天后，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死了。

    “如果我當時追上那輛車，或許她就不會死。”

    廖啟智霍然起身，就要出去，談小天手疾眼快，一把將他拉住。

    談小天知道他要去找巴雄泄憤，“廖哥，現在不是時候。”

    他盯著廖啟智的雙眼，緩緩搖了搖頭。

    “我去問問總可以吧？”廖啟智眼中似乎都要噴出火來了。

    談小天依舊搖頭。

    “小天，你現在越來越冷漠了。”

    “廖哥，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牽扯到容先生和劉董，涉及的資金超過千億，不能憑感情用事，但是你放心，我不會放過這些畜生。”

    談小天當著廖啟智的面，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張隊嗎？”

    那邊傳來的聲音透著詫異，“燕京號碼？你誰啊？打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