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沈月足足看了半個多小時，這才重新抬起頭。

    “楚總，其實我之前也曾經聽說過這家網站，和番薯相比，b站更像是動漫視頻網站，它的特色就是原創和彈幕，其實這些都是脫胎于a站……”沈月不愧是業內人士，很了解b站的淵源。

    “目前看，b站的內容還很小眾，但是如果從搶占年輕人市場這塊分析，我覺得投資還是有必要的。但是……”沈月笑了，“現在的b站更像是野蠻生長時期，資本一旦介入，就要給它配上韁繩和嚼子，讓它按照規劃好的路徑奔跑。”

    沈月說到楚庭心里去了，“沈總，不瞞你說，我的隱憂就是這點，許弋這個人讓他負責技術和內容沒問題，但是未來網站的發展方向以及管理，必須另請高明。沈總，你有什么好的建議嗎？”

    “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

    “沒關系，你說一說，咱們商量一下，總部能把你派來真是太好了，幫了我的大忙了。”

    兩個女人一人一杯黑咖啡，開始暢聊。

    楚庭的秘書拿著紙筆守在一邊，隨時記錄。

    ******

    出租屋內，濃煙滾滾，煙灰缸里的煙蒂堆成了小山。

    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許弋睜著通紅的雙眼，疲倦的抬起頭。

    經過集思廣益，他總算東拼西湊出了一份計劃書，誠如楚庭和程笍分析的那樣，這方面確實非他所長。

    伙伴看他這種狀態有些擔心，“老許，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就你這個狀態去見投資人，還不得把人嚇著？”

    許弋搖頭，“趕早不趕晚，我已經把程笍得罪了，萬一天譚要是再走，咱們可就徹底完了。我先打個電話，然后洗個頭精神一下，保準不會耽誤事。”

    他撥通了楚庭的電話，“楚總，計劃書我弄好了，您看你什么時候有時間我送過去？什么？你要來公司看看？”

    這下不止許弋，其他創業伙伴都傻眼了。

    他們哪來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