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如泉涌

    5月19，周三，中午。

    談小天在食堂吃過午飯后向班長黨愛群請了半天假，溜溜達達從東大走了出來。他先是在校門口買了瓶汽水喝，后又在路上買了根冰棍，吃完的時候正好走到山城證券山好街營業部門前。

    還沒到1點，營業部的大門還沒開，談小天便蹲在臺階上抽煙。

    此時的陽光正好，門前沒有什么人，一切都很正常，談小天抬頭，瞇著眼看看太陽。

    這個永載證券史冊的日子，親身經歷時，其實好像……也沒什么特別的。

    山城，站前證券營業部。

    林晚紅吃過午飯后照例在沙發上午睡了一會兒，現在大盤不景氣，他們這些工作人員每天無事可做，有很多休息時間。

    12點50，定好的鬧鈴響了，林晚紅起來，對著小鏡子補了補妝，然后走出辦公室，盯著大廳墻上的鐘。

    當指針指向12點59分時，林晚紅示意保安可以開門了。

    嘩！

    鐵制的柵欄門拉起，外面孤零零站著三個老股民，他們每天的必修節目就是在大廳里打撲克。今天也不例外，三人走進空蕩蕩的大廳，坐在慣坐的位置上，一人拿出撲克開始洗牌。

    1點，墻上的巨幅顯示屏開始跳動數字。

    林晚紅正準備回辦公室，她隨意的瞥了一眼大屏幕，然后整個人都呆住了。

    那三個老股民正在抓牌，突然一人扭著脖子盯著大盤，眼珠子都要冒出來了，手里的撲克牌灑了一地……

    “見鬼了！”他喃喃自語。

    盛天，山好街營業部。

    保安拉開大門，談小天信步而入，他沒有走向交易機，而是挑了個座位坐下，望著墻上的大屏幕。